吃饭很咸的小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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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看我写的口水文!谢谢!

当傅融卧底被揭穿2&3

2

   那日广陵王转身回绣衣楼,一直到第二天都未见其地上的心纸君,傅融不死心,看着楼里熄了灯硬生生的熬着等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日一早,洒扫的蜂使在门前打扫,眼看着就要把傅融的心纸君当成垃圾扫走,傅融赶紧伸手拦下。广陵王并没有将傅融是卧底这一事大范围告知,一是想看看到底还有多少不干净的人在绣衣楼里,二是她如今除了阿蝉信几分其他人一律不信。所以傅融在蜂使眼里还是那个傅副官。

      傅融捡起心纸君只和蜂使说这是自己落下的东西罢了,转身就走,实则又猫到某一颗树上躲起来了,这随便选的一棵树,倒是让傅融看到了路过的广陵王。

     便是这一眼,傅融就已经很满足了,昨夜夜深风大霜寒,他的心更寒更痛,反反复复地想了好几遍,如果自己只是她的傅副官,如果不是里八华的下一任当家,如果两者从前就和谐共处,如果这不是乱世…该多好…

     等洒扫的蜂使走了,傅融又把心纸君放在了原来它掉落的地方,想着广陵王肯定是昨晚气上头了没发现心纸君掉了,发现了肯定会来找的。

     结果就是傅融这样幼稚的举动重复了好几天,广陵王也没出来捡他的心纸君,倒是一老看见广陵王下朝后和袁基一同出现在绣衣楼里喝茶聊天。气的傅融拿走心纸君便走了,也不再在那颗树上傻傻的等着看着广陵王路过或者在院子里喝茶了。

      “楼主,走了。”阿蝉一边给广陵王倒茶一边说。

       广陵王坐在院子里看公文,品袁基送来的新茶,抬眼望了颗树说:“总算是走了…阿蝉,找人去把树砍了,以后绣衣楼视线内不许有能遮隐的树。”

      说完广陵王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朝着屋内走去,阿蝉抱着公文跟在身后:“是,楼主。楼主为什么不杀了傅融?”

     “如今为了玉玺和孙策周旋,又要提防着董卓,杀了他容易,可和里八华正面交锋…暂时能免则免。”

     傅融辗转反侧茶饭不思了几天,决定还是回去看看,如果广陵王想起来心纸君肯定会找的,等他回去的时候发现绣衣楼五十里内能隐身的大树都被砍了。气的面部扭曲又是转身就走,穿过集市被糖水铺子叫卖声吸引了脚步。

     “哟!这不是傅副官嘛!咱家出了新品,来尝尝!”

      从前都是他与广陵王一起来,广陵王爱吃这家单位糖水,有时他任务结束也会给她带回去,广陵王抱怨了好几次傅融带回来的糖水撒了,于是他还自己做了个能稳住糖水的小箱子。

      傅融走过去要了一份新品,刚吃第一口傅融就知道这肯定会是她喜欢的口味,越想越难受,边吃泪水居然边止不住的落在了糖水碗里。傅融擦干净眼泪抹了吧脸,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又打包了一份,想着她肯定是忙公务忘了,自己把心纸君送回去就好啦。

       正门肯定是不能走了,傅融怀里揣着糖水,从后院的后墙翻了进去,就是傅融再小心,身子一歪糖水就撒了一点。

      傅融绕道正殿后面,想翻窗进去,不料阿蝉听见异样的脚步声赶来:“你在干什么!”

      广陵王听见打斗声赶来看见的便是阿蝉拿着短刀咄咄逼近而傅融护着糖水无法还手僵持不下的模样:“阿蝉!住手!”

      傅融闻声又惊又喜,转身手臂与阿蝉挥过的短刀擦过,傅融吃痛,糖水也撒了一地,也顾不得手臂上的伤说:“抱歉,出门急没带装糖水的箱子,撒了…”

      “阿蝉!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伤到了里八华少当家快道歉!”广陵王看都没看一眼傅融,“找两个蜂使护送少当家出去。”

      “是!”

     傅融急着上前一步,想靠着广陵王近些,却被蜂使拦住:“别这么叫我…”

      “那你希望我如何叫你?傅副官?”

     蜂使一左一右围住傅融,做出请的手势,广陵王也转身欲走,傅融急忙开口:“等等!我…”

     话没说完广陵王就开口打断他: “少当家下次要来直接找门口当值的蜂使便是,这样成何体统,传闻流出去叫人笑话。”

     傅融只好不顾伤口挣脱束缚跑到广陵王前面:“等等…我今日来是给你送心纸君的…那日…那日你掉了…我怕你没发现。”

    “不用,拿回去吧,我与你从此无需可交心之事。”

    “怎么会没有呢!南门集市的糖水出了新品,东门老街的点心铺子做了新糖包,还有…还有!还有飞云…总之有很多的…”

    “我没时间听少当家讲这些,蜂使!送客!”

   

3

    傅融硬是拉过广陵王的手将心纸君塞在手里握紧,才依依不舍忐忑不安地走了,生怕心纸君又被扔在门外。

    看着手里皱巴巴的心纸君,广陵王望着傅融离开的方向思索了许久,不知道他如今演的有几分真,如果绣衣楼和里八华必有一战,那么这几分的真心能不能有点用处。除了里八华就是五斗米教…如果里八华这边能因为傅融轻松一点…想着这些杂事广陵王也就将心纸君随手放在案上了。

    傅融将心纸君塞回去之后也无半点儿心安,生怕广陵王烧了撕了或者又扔了,为了确认心纸君还在,一日三四次的又是传音又是传纸笺。不过传音广陵王是百分百不接的,前几次很快就挂断了,后来就干脆放着任由着傅融的心纸君摇铃。傅融还会每天给广陵王送点心果子,但是都很有分寸的交给了门口的蜂使,蜂使都是原封不动地又给傅融送了回来。就算是广陵王不吃,傅融还是天天买,广陵王不吃他又舍不得浪费掉,就全自己吃了,有时候吃着吃着就红了眼眶。

     这天傅融想了想,所有点心铺子的新奇点心都买遍了,平日常见的广陵王肯定更不吃。思来想去傅融决定自己做竹筒饭送过去,以前广陵王还想学,可是傅融还没来得及手把手教就…

    傅融将食盒递给蜂使的时候已经麻木了,仿佛已经看到一点没动的吃食送出来的样子。

    阿蝉将食盒放到广陵王的案桌上:“楼主…”

    “拿出去。”阿蝉刚揭开盖子广陵王就开口道。

    不经意用余光看了一眼,竟是竹筒饭,广陵王眉头紧皱,出声制止阿蝉的动作:“慢着!”

    广陵王想起来傅融将绣衣楼的布放图放在竹筒之事,逐渐握紧了拳头,“啪!”地将食盒打飞出去。

   “阿蝉!去重新调整绣衣楼的布防!暗道也重新挖!设计和参与动工的都要知根知底的人,还有据点的官使与傅融有接触的统统换掉!”广陵王气的拍桌。

   阿蝉利落的回答道:“是!”

   广陵王冷静下来,看着阿蝉收拾地上的竹筒饭,又补了一句:“这件事情悄悄做,一会把东西送出去…”

  傅融从蜂使手里接过食盒道谢,忙慌地打开,竹筒饭的盖子被打开,里面的饭菜也没剩多少,傅融欣喜坏了。如果她只吃自己做的东西,那再难的点心果子也学着做,傅融想。止殊不知广陵王不仅没吃,还因此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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